执笔落书,以慰己心。

帝王策 第六十二章(三)

刺客一续写,主执离,有钤光、仲孟等cp出没。

人物略ooc,有私设,生子,钧天国无女子设定。

为了发展后续故事对第一季最后一集有所更改,第二季人物也会登场,但没有顾十安,没有顾十安!

小明智商在线、在线、在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勉强正剧风,其实只是披着正剧皮在谈恋爱而已~(其实还是比较正剧的)

 

帝王策:前文详略


休息的有点久,谢谢还有人等我~

第六十二章(三)

三人漏液入宫,自然知道是因为典客署失火一事,不免有些战战兢兢,具是一言不发地垂头站着。

执明喝了盏驱寒的姜汤,看也不看三人直接发问:“寒冬腊月,外头滴水成冰,地上的雪有两尺厚,典客署的火是怎么着起来?你们典客署的人都是死的嘛!”

“王上恕罪!”典客署管事立刻跪下以头抢地,磕出一声闷响,巡防营统领和大理寺卿也一并跪下请罪。

执明余怒未消,也没让他们起来,又问:“就算不甚失火,典客署和巡防营为何未能及时救火,导致大半典客署都葬于火海,甚至琉璃国王子都因此受伤?”

“王上容禀!”典客署管事期期艾艾说道,“这火起实在蹊跷。虽然冬日里也不能保证定无失火的可能,但是外国使节都住在内院,那里并无什么易燃之物,就算要失火也该是后院堆放柴薪炭火之处最易燃。而这次失火却是从内院烧起,更是一连着了好几处房屋,典客署内众人虽尽力扑救可是收效甚微啊!还请王上明鉴!”

执明并不理会他,转而看向巡防营统领:“巡防营也未及时发现异状?”

“回王上,巡防营看见典客署失火立刻前去扑救,并未耽搁许久。”巡防营统领禀报。

“徐统领说的不错,从起火到巡防营到来,中间没隔多少时间。”典客署管事说。

执明蹙眉:“既然如此,那为何火势迟迟未曾扑灭?”

“王上,臣也不清楚,只是那火着实奇怪,今日无风,前院周边有水池,也无干柴稻草等易燃之物,若是无意碰翻火烛自房中起火无论如何也不至于一下子波及到周边好几处房舍。臣等赶到时,立时开始扑救,可是那火势不见丝毫减少,就像……”巡防营统领的话卡在了喉咙口,不尴不尬地停在半当中。

执明侧头看了一眼,只见他低头着,一副不知该如何开口的模样:“只管说,不必藏着掖着。”

“这……”巡防营统领有些犹豫,但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微臣怀疑,有人纵火!”

“不可能!”典客署管事闻听此言脸刷的一下就白了,典客署里都是服侍下人都归他调派,若是有人蓄意纵火,那他这个管事岂非……

“王上!典客署中绝无人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啊!王上明鉴!”头磕的砰砰作响,不一会典客署管事额头已经红了一片。

执明没有管他的哭诉和赌咒发誓,他只微微蹙起了眉头,沉着一张脸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

“你们二人自今日起留在府中闭门思过,一切惩处等事情查清后再议。”

典客署管事和巡防营统领心中都不由送了口气,只要不是立刻治罪,那么就说明王上并无敷衍了事的心思,就算降职或者废去职务,留下命就好。

两人叩头谢恩被内侍引了去了。

殿中只剩大理寺卿一人,执明喝了口茶:“大理寺卿。”

“臣在。”

“此事失火之事牵扯到外邦使节,交由廷尉司办理不妥,就由你彻查此事吧。”

“臣领旨。”

“你记住。”执明视线落到大理寺卿身上,大理寺卿只觉得身上一沉,连呼吸都不由小心翼翼起来,躬身细听执明吩咐,“本王是要你彻查,就是要把这事情查的清清楚楚,无论事实多荒诞都不要紧。绝非是表面文章,用来粉饰太平的。你明白了吗?”

“微臣明白,微臣必定‘彻查’到底!”

执明轻轻嗯了一声,随意挥了挥手。

大殿之中再一次安静下来,只有炭火轻微的噼啪声,执明不适的揉了揉揉了揉额头,后面立刻有一双宽大又温软的手帮他按住了太阳穴,徐徐揉起来,执明只觉得精神一松,闭目享受起来。

“吕无庸,那个子煜被安排到了什么地方?”

吕无庸一般帮执明按揉着头部一边说道:“回王上的话,琉璃王子已经住进了飞鸿馆,医丞也已经前去医治了,说是并无大碍,只是灼伤了一块皮肉,另外人吓得不清,需要静养。”

“飞鸿馆?”执明在脑海里细细思量这处宫殿,却如何都没想起到底在何处。吕无庸见状,立刻补充说道,“飞鸿馆偏僻,以前王宫还是侯府时,都是打发过世侯爷的妾氏住的,后来侯府扩建成了王宫,那处依旧如此安排。只是先帝和先王君伉俪情深,宫中并无他人,王上自然不清楚。”

“子煜王子病是受惊过度,若是住在玄武宫附近恐会因热闹而对病情不利,加之也会过了病气给王上,于是老奴就选了这么个清净少人的地儿给他养伤。王上放心,早已经打扫妥当,不齐的摆设配件明儿一早就全送过去,再安排四个人服侍,网上您看可好?”吕无庸一直侍奉君王身边,何等眼色,一早就把事情安排妥当,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头上,还一口一个为了他好的说辞,让人想挑礼都挑不出来。

执明满意的点点头:“倒杯茶来。”

吕无庸应声而去,不消一刻端了茶盏回来,执明呷了一口,微微颔首夸赞道:“还是你沏的茶最好,你那两个徒弟手艺也算不错,但比起你还差了几分。”

“多谢王上夸奖。”

“子煜王子是琉璃使节,不可轻慢,一切用度就按本王做太子时的分例配发吧,免得琉璃说我天权不会待客。”放下茶盏,执明的声音也随之低了两分:“另外,你找两个人去看牢了那个子煜,别让他把本王的飞鸿馆也给点了。”

吕无庸唇角含笑听着前头的吩咐,可是听到后面唇角笑意一滞,微微侧头看了一眼执明,不着痕迹地应了声是。

隔日一早,吕无庸带着几个“精挑细选”的内侍,还有一堆赏赐去了飞鸿馆。

子煜因为烫伤有些低烧,但也亏得天权天寒伤口并没溃烂的顾虑,他精神尚可,由自己近身内侍闵浩喂着一碗米汤,看见吕无庸进来他正要起身,被吕无庸拦住笑道:“王子快些躺好,莫要起身。”

“王子在典客署中受伤,王上可是记挂的很,特遣了老奴前来看看殿下可还有什么需要的,另外还特意吩咐殿下在宫中的一应用度皆按照王太子分例配给。”

“多谢王权国主。”子煜虚弱道谢。

吕无庸笑着摆摆手:“两国邦交友好,王上又怎会怠慢了殿下了呢,这不听闻殿下住在飞鸿馆深恐这里粗陋殿下住不惯,特意让老奴带了孩子们来重新布置一番,还有赏赐的这些珍玩、药材。”说着几个内侍端着托盘上前高高奉起,里面皆是些晃得人眼晕的奇珍异宝,还有山参、灵芝等名贵药材。

子煜正要开口推辞,吕无庸又笑道:“知道这些赏玩之物殿下在琉璃必定已经看腻了,但这也是王上的一番心意,还望殿下不要推辞。”

“岂敢岂敢,既然是贵国王上所赐,理应手下才是。”子煜勉强笑了笑,让闵浩收下了那些东西。

吕无庸这才满意笑了,又指挥着其他小内侍重新布置飞鸿馆,只把这偏僻殿阁收拾成了一处处处珍宝的神仙居所,等一切停当,吕无庸又低头问道:“殿下看看如此可还满意?有无要添减的?”

“如此甚好,吕公公客气了。”

“那咱家就先告辞了。”说罢,带着一队小内侍浩浩荡荡的走了。

“殿下!”待人走后,闵浩脸色立刻阴沉下来,对着子煜就说,“说什么赏赐,这天权王分明就是在打我们的脸!”

子煜苦笑摇头:“他没当面打我们的脸已经是给琉璃面子了,如今我们是在天权不是琉璃……呵,就算是在琉璃,只怕尚不如在天权有面子啊。”

闵浩看见子煜这样,脸上也闪过一丝哀伤,他上前替子煜拉了拉被子劝慰道:“等到十二殿下大事得成,我们必要这天权王好看!”

子煜看了他一眼,摇摇了头:“我问你,琉璃与天权哪个国家大?哪个国家内政清明?哪个国家兵力强盛?”

“这……”闵浩一时无言。

子煜接着说道:“论国土,天权是琉璃的三倍有余;论内政,琉璃诸王子争权弄得乌烟瘴气怎敌天权;论兵力,父王这些年只知享乐,军队一裁再裁,而天权呢……兵强马壮。琉璃可以吞并天权?你说到外头去说,只怕人人都当这是个笑话。我早就劝过子兑,让他不要想这些烂七八糟的东西,可是他就是不听。”

“那……殿下既然不赞同十二殿下的想法为何还要来天权呢?”闵浩不是很明白。

“因为他是我王兄,是我除了父君最亲近的人。我可以不赞同,但我一定会帮他!”子煜暗暗握紧了拳头,“我们费尽心力才进了宫里,等我身子好了,必定要想法子接近天权王,帮王兄得到他想到的!”

 

回去路上,一个小内侍凑到吕无庸身边谄媚笑道:“师父,您不是说王上不待见那个琉璃王子嘛,怎么还赏了他这么多好东西,就算在向煦台也没摆设这么多的奇珍异宝啊。”

吕无庸慢悠悠地走着,闻听此言斜睨了那小内侍一眼,不屑道:“你懂什么,王上坐拥天权,库里的宝贝多了去了,花钱对王上来说有什么难的,莫说此那小国王子一屋子的奇珍,就算是造个金砖砌的屋子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情罢了。”

“对王上来说赏赐是最容易的时,用心思却是最难的,你只看到向煦台中没有那些奇珍摆设,怎么就没看见王上为了向煦台中一事一物何等费心劳神,只求慕容大人可以住的舒服呢?”

小内侍这才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多谢师父指教。”

“哼!”吕无庸冷哼一声,挥手给了那小内侍一记头皮,“小兔崽子,以为在御前伺候两天就能明白王上心意了?!要学的还多着呢!”

 

遖宿的风雪下了十来天终于停了,天空露出了久违的太阳,毓埥也不知哪里来的兴致要办侍卫间的比武大会,头几日都是筛选自然没什么看头,大家不过前去露个脸应应景,最后一日才是重头戏,彼时毓埥也会前去观战,众人自然要给王上面子。

故而这一日会场周围的台阁之上熙熙攘攘挤了不少人,看着乌泱泱地一大群,倒也热闹。

“听闻有几个武艺出众之人还是大试会挑选出来的,因为这次比试王兄会亲自观看,一个个都铆足了劲儿想要争先呢。”毓骁身为宣城侯又是中书令,位高权重、身份尊贵,独占一层最好的看台,并邀了慕容离陪坐。

一旁的慕容离捂了捂怀里的小手炉,点了点头:“若是能在王上跟前露脸,以后前程有望,自然一个个都拼尽全力。”

两人闲聊了两句,毓埥现身在了中央的台阁之上,众人起身行礼,好一会儿才有再次落座,这是才有内侍上前宣布比试正是开始。

两位武者依次上台,比拼打斗,可谓是险象环生,精彩纷呈,慕容离的目光看似落在重点的擂台上,其实眼角余光一直注意着毓埥,毓埥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虚弱,人更是瘦的厉害,以往身材魁梧的一个人,如今竟然有种嶙峋的感觉。

而看台上的毓埥也并非一味注意着擂台上的比试,他的目光似游移般扫过了一一重臣,太师的不屑一顾,太尉得意抚须,毓骁的聚精会神和慕容离的……心不在焉。

毓埥的目光落在了慕容离身上,这个瑶光王子实在让他难以琢磨,说他无心权利,可是担任中书仆射后争权夺利也做的不亦乐乎,说他热衷权势,但在遖宿藉藉一年也不见他有何着急之态。

可是毓埥心里清楚,这位辈分上可以做他叔叔的慕容离可绝非表面上那样光风霁月,任何一人在经历过亡国灭家之后,若是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那简直就是没心没肺,而这位小叔叔是这样的人吗?

明显不是,只奈何皮相骗人,若非自己深知他七窍玲珑、九曲肚肠只怕也会被他那张谪仙面孔所蒙蔽。

毓埥从来不怕狗急跳墙,就怕耐得住性子,急说明他怕,而沉得住气只能说明那人心思深沉所谋更大!

若是有朝一日本王当真要驾鹤西去,他决不能放任慕容离活着,他自己的弟弟自己清楚,仁心有、手段也有些,虽不能为遖宿开疆扩土,可是做个守城之君足够了,只是有时太过优柔寡断,重情太过。

而慕容离……他心性何等建议,何等杀伐果断,谈笑间玩弄四国于鼓掌间,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留在自己弟弟身边,到时这遖宿到底是姓毓还是姓慕容怕就要两说了。

几轮神思外游之间,赛场上已经比完了两组,第三组应声上场,左边是一身劲装打扮的圆脸小将,细看长得还十分清秀,他一手倒提着一杆银枪,枪上红缨随风飘动,与他这人一道显得格外赏心悦目。

而右边是一个肌肉紧绷的高大青年,竟比那小将高了要半个头,隐隐似一座小山似的立在那小将前头,手中一把长剑,寒光四射、熠熠生辉。

只听嘭的一声,两人兵刃已然相撞到了一起,甚至给人错觉溅出了火花,开始尚觉得势均力敌,可是不消片刻,那高大青年已然不敌小将的银枪,已经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力,而那小将银枪越舞越凶、越舞越快,最后几乎只听兵器叮当,不见银枪之形,唯余偏偏银光残影。

“好!”毓骁大声叫好,人也兴奋地站起身倚着栏杆想要看的更近。

慕容离一同站在栏杆旁,看着那舞枪小将,眼中眸光闪了闪。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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