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落书,以慰己心。

帝王策 第六十三章(一)

刺客一续写,主执离,有钤光、仲孟等cp出没。

人物略ooc,有私设,生子,钧天国无女子设定。

为了发展后续故事对第一季最后一集有所更改,第二季人物也会登场,但没有顾十安,没有顾十安!

小明智商在线、在线、在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勉强正剧风,其实只是披着正剧皮在谈恋爱而已~(其实还是比较正剧的)

 

帝王策:前文详略


第六十三章(一)

最终那高大青年被小将银枪一扫,直接踢下了擂台,周围叫好声络绎不绝,毓骁也是击掌而赞,连番夸奖,倒是慕容离一句未语,只似兴致阑珊地回到了自己座位,身边方夜适时递上一杯热茶,最近天冷的厉害,这滚烫的茶不消一刻就能凉下来,入口恰好。

“阿离怎的不看了?”毓骁回头看着慕容离。

慕容离随手放下茶杯,淡淡道:“最精彩的都比完了,还有什么好看的。”

“怎会,这次留下地最后十人可都是各种好手。”

“不如打赌,若是输了就请今日的午饭如何?”

毓骁扫过慕容离的明眸,击桌笑道:“好!”

毓骁气势不弱,可是运气却不怎么好,剩下几场比试果然索然无味,哀叹一声,毓骁起身冲身边好整以暇的慕容离说:“走吧,午饭想去哪儿?”

连毓骁都兴致缺缺,慕容离自然更是毫无留恋,与他一道起身下了看台,两人相携走在宫道上,身后不远不近地坠着方夜和锦行,毓骁先是抱怨了一通比试无趣,随即又夸赞起那圆脸小将来:“那个圆圆脸、使得一杆好枪法的小将就是今年大试会选拔出来的,王兄很是中意,有意提拔他去金吾卫做个副统领。”

“副统领?”慕容离秀眉微微一仰,“那可真是一步登天了,是侯爷选的?”

“太尉选的,你别看他现在跟太师争权夺利做的不亦乐乎,可若非真有些本事我王兄哪里能忍他那么久。”毓骁笑道,“这次他挑了不少好苗子,应该也是想为自己培养些人手。不过这个萧然,啊,就是那个圆脸的小将,当真有些本事。除了武功不错,兵法考核也是上佳,我见过他写的策论当真是不错,难得的人才。

“是吗?”慕容离颇为不屑地笑了笑,“读过几本兵书,能写几篇兵法策论,可不代表上阵就能打仗,纸上谈兵罢了。”

毓骁饶有兴趣地看着慕容离,低低笑了起来:“阿离似乎不怎么喜欢这个萧然啊。”

“我只不大喜欢选他的太尉,对他算是殃及池鱼吧。”慕容离毫不在意地说。

毓骁听了不由笑起来,拍着慕容离的肩膀哈哈笑道:“阿离,你还真是有什么说什么,也不怕隔墙有耳。”

慕容离轻哼一声,不着痕迹地微微一侧身,避开了毓骁的手:“这有什么可怕的,我们与太尉一早就不睦,众人皆知。”

正说着,慕容离看见远处缓缓走来大队人马,皆是宫中内侍打扮,前头有人提着熏炉开路,中间拥拥簇簇围着几个身着华服之人:“什么人?”

毓骁闻言望去,蹙了蹙眉,脸上笑容瞬间消了个干净,口气冷硬地说:“是王兄的御侍。”说着拉着慕容离退到一边。

队伍很快经过他们面前,华服众人中为首之人看见他们顿住脚步:“侯爷安好,慕容大人安好。”

“诸位贵人安好。”毓骁同慕容离一起揖首行礼。

不咸不淡的两句寒暄之后,队伍还未停稳,又再次启程,弄得后面众人有些忙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庄严肃穆,缓缓往看台走去。

“这几位御侍不曾见过,王上怎么不招两位贵君陪侍呢?”慕容离状似不在意地随口问道。

毓骁扫了一眼那队伍的末梢,冷哼一声,转身就走:“最近王兄也不知怎么了,多冷着遖宿那些世家出身的御侍,反倒是对天玑天枢两处进献的多加传召,刚才同我们打招呼的就是韩文君,是仅次贵君的高位御侍,天枢、天玑送来的人里面,只有他位份最高,最近颇为得宠。”

慕容离微微颔首,见毓骁神色有些不虞,劝道:“王上自有王上的考量,天玑、天枢虽在遖宿名下,可是人心还未归服,毕竟王上纳他们入宫,可是为了三国的秦晋之好。若一味宠爱遖宿世家子,那天玑天枢又该如何想呢?雨露均沾,是好事。”

毓骁听罢长长叹了口气:“做君王当真是有许多不得已啊,连喜好都要一一藏起,还要顾什么雨露均沾……那些个前朝大臣的眼珠子还都盯着后宫。”

“对了阿离,你说的这般轻巧,往后娶亲了,是不是也要雨露均沾啊,只是不知道有谁又配的上你呢?”毓骁压住心中酸涩,玩笑道。

慕容离摇了摇头:“我瑶光慕容氏与其他王族不同,不喜纳侧室将来我若成亲,必是只有一人的。”

慕容离的声音若清泉般淌过毓骁的焦躁的心头,他心下一喜,可是随即又涌出失落,无论慕容离将来归宿如何,那人都不会是自己,想到此处,毓骁心头隐痛,唇角也露出苦笑。

而一旁的慕容离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反而开口道:“说到亲事,侯爷还年长我几岁,怎么还没人提起吗?”

毓骁没想到慕容离会突然提到这些,尴尬地笑了笑:“你来遖宿晚,不知道我的事。我满十六岁时,就已经定过亲了,可是先后与我定亲的世家子都无故暴毙,大祭司测了我的命星说我命里不宜早娶,这不就拖到这时候了嘛。不过近来,王兄好像正打算为我挑选府君,各个世家也都挺积极的。”

“如今定亲可不是个好时机啊。”慕容离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毓骁一愣。

慕容离继续道:“如今各大世家如此积极,不过是看侯爷在前朝炙手可热,但侯爷若选娶世家豪族之子,必然遭上忌惮。可是若选了个低门小户,也实在是委屈了侯爷。再说世事瞬息万变,君恩也不过是转瞬之间,侯爷的终身大事都拖了这么久,不妨再拖一拖,等到大事将定,再谈不急。”

“大事将定?”毓骁对着四字很是不解,但就是不太舒服,皱眉看着慕容离,“阿离这是什么意思?”

“自然是说王上身子大好之后啊,到那时王上对侯爷态度也会明朗很多,再好好选一门亲事,不好嘛。”

慕容离说的坦荡,毓骁觉得自己似乎有些错怪慕容离了,歉疚道:“阿离想吃什么,最近好像又开了家新酒楼,听说菜做的不错,不若就去那里。”

“……看来这顿饭是吃不成了。”慕容离正欲开口答应,看了眼不远处,话锋又转了,毓骁心下奇怪,顺着慕容离的目光看去,只看见几个身着官服之人结伴朝他们这里走来,不免哀叹一声:“当日怎么就没见有这般多人想要同我结交呢?当真个个都是势利眼,拜高踩低!”

“那我就先恭祝侯爷如今是权势在手,成了值得巴结之人。”慕容离不厚道地笑了,“改日再同侯爷小酌吧,先告辞了。”说罢利落抽身离去,带着方夜往另一边去了。

“阿离……”毓骁的离字还没完全出口,慕容离已经走出去了老远,还来不及说上句什么,那几人已经到了面前:“这慕容大人怎么走了?”

毓骁强挤出一个笑脸应付:“他素来如此,王大人又何必管呢。”

“是是是,侯爷说的极对,这清风楼新到了几坛上等竹叶青,侯爷若不嫌弃,我等作陪去小酌几杯啊。”

毓骁虽心下厌烦,但如今已经入朝做事,这些场面功夫还是不得不做,当即笑着答应了,被几人簇拥着走了。

另一面,慕容离低声问方夜:“那萧然功夫比之你如何?”

“功夫不错,不过……”方夜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比起属下还是差了点的。若是属下与他对阵,百招之内定可将其拿下。”

“百招……能在你手下走过百招,看来是个高手。”慕容离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太尉还真是捞到一个大宝贝啊。”

 

天权飞鸿馆内。

闵浩气鼓鼓地从门口再次失败而返,冲着执卷看书的子煜抱怨道:“殿下,那天权王分明就是想把我们软禁在这里,连出去都不让出去,门口全是侍卫守着,还说什么是为了殿下的安全!”

子煜倒是不紧不慢,只把手中书页又翻了一张,淡淡说:“他们理由光明正大,不让我们出去是为了让我‘养好伤’,调配那么多侍卫守卫是为了‘保护’我,天权桩桩件件都没做错。而且衣食供应不缺,一切分例按王太子比照,这飞鸿馆更是宝器堆满,华贵非常,仆从更是尽心,难道你要到天权国主面前去指着他鼻子骂,说他对我们太好?”

“可是……”闵浩心中焦躁,可是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主意眼珠一转凑到子煜身边轻声说,“殿下,不如我们把这飞鸿馆也烧……”

“住嘴!”烧字还未说完,子煜就厉声喝止了闵浩,随后他四周看了看,见无他人才低声斥道,“口无遮拦!你是想要我俩的命嘛!”

“殿下……”闵浩被子煜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得不清,这个王子素来性情温和,说话都低声轻语,闵浩从未见过他这般疾言厉色。

子煜却没有因闵浩露出害怕的神色就心软,继续说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典客署一场大火,执明不会察觉不对?!还想再这里放一把?你是不怕被抓?还是不怕执明干脆不管让我们活活烧死在这里?!”

“殿下,小的只是想帮殿下离开这个地方……”

“离开?如今动不如静,执明不会一辈子关着我们的!很快就要过年了,过年之前他肯定会放我们出去,你急什么!”

被他一通训斥,闵浩委屈地点点头,缩在一旁不敢说话了,但子煜并没有心思安慰他,刚才那番强硬的说辞不过是用来震慑闵浩的,执明到底什么时候会放他们出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是该以静制动,就这样等着,还是早作打算,使些手段让执明放他们出去呢?

 

执明看着眼前桌案上摆着的一块焦木,抬眸看向殿中站着的大理寺卿:“你是说,典客署着火的那些房屋中被人泼洒了火油?”

“是。”大理寺卿禀报道,“回王上,臣已经细细查验过那几处烧的最厉害的房屋,都是在子煜王子的房屋周围,且看现场的痕迹都是从布帘等物开始燃烧的,所以床榻、门框等地大多焚毁严重,可是……那几处房屋并无人居住,晚间也会点亮火烛或者燃烧炭盆,所以不会是大意失火,定是有人纵火!”

“而那些被烧着的房屋内更是发现了火油的痕迹,这更印证了臣所想。而子煜王子房屋看着虽也被烧毁严重,但奇怪的是被焚毁最厉害的却是外间的书房,但根据子煜王子及其随从所说,他们那日早早便就寝了并未逗留书房看书,那从书房起火就很奇怪了。而且只有子煜王子屋中没有被泼洒火油的痕迹。”

大理寺卿把自己所查到的东西一一禀报给执明,并未说任何结论,但是结论已经很明显了——在典客署纵火的就是子煜和他的随从!

执明点了点头:“此事本王清楚了,你回去吧,不要再跟旁人提起。”

“微臣告退。”

大理寺卿走后,吕无庸才小心的喘着气端茶上前:“王上,喝口茶缓缓。”

执明接过茶盏:“典客署那把火起的奇怪,本王心中其实早有所猜测,方才不过是被大理寺一一印证罢了。”

“可这子煜王子是为了什么呀?”

“为了什么?”执明冷笑一声,“为了进宫呗,你信不信,若是本王那日不曾带他回宫,他也会找各种理由要求本王带他回宫的。总之此人来着不善,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吕无庸心中一惊,谏言道:“那要不要直接送他回琉璃?”

“不必,琉璃既然让千方百计他留下,本王就算让他回去,他也肯定不愿意,他又未曾做什么,本王也不好下旨驱逐。”

“那就这般把他幽禁在飞鸿馆……”

“这样更不行了,我天权无缘无故总不能幽禁他国王子一辈子吧?”执明打断了吕无庸,“再说了,他若不出来,本王还怎么知道他要做什么?说来也快过年了,到了腊月二十三你去飞鸿馆送趟节礼,再撤了一半守卫,不用再限制他主仆行动了。”

“是,老奴知道了。”

“不过,玄武宫和向煦台依旧不许他靠近。”执明颇为不耐地吩咐。

吕无庸连连称是。

执明拿起那块焦木,唇角扬起冷笑,如同一条盯住了猎物的蛇——子煜,就让本王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把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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