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落书,以慰己心。

帝王策 第四十九章(一)

刺客一续写,主执离,有钤光、仲孟等cp出没。

人物略ooc,有私设,生子,钧天国无女子设定。

为了发展后续故事对第一季最后一集有所更改,第二季人物也会登场,但没有顾十安,没有顾十安!

小明智商在线、在线、在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勉强正剧风,其实只是披着正剧皮在谈恋爱而已~(其实还是比较正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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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人物出场啦!


第四十九章(一)

天璇王的仪架终于到了瑶光,进了赤谷城,仪架过城之时百姓皆要夹道而迎,陵光坐在仪架之中,眼前是珠帘晃动,他看不清自己的眼前的东西,可是他唯独在瑶光百姓脸上看到了恐惧、惧怕、恭敬,但没有一丝喜悦,口中虽呼万岁,却也不过只是重复着旁人让他们说的话罢了,他甚至可以感到身上丝丝的冷意,在这赤谷城中,在整个瑶光之中,又有多少人想自己死呢?

怕是数都数不过来吧。

仪架落在原本的瑶光王宫,当年天璇破城时,这处精美绝伦的宫殿曾被烈火烧,吞噬了大半,如今经过几年的修缮又变回了以往光鲜的模样,陵光隔着珠帘打量着这所宫殿,只觉得光阴恍惚,瑶光王宫已经成了瑶光行宫,而慕容氏早已成了陵氏。

下了仪架,自有宫人那些熏炉在前开道,后面自有撑着华盖的内侍,十六人抬的步撵早已经准备好了,陵光看了步撵却未上撵,径直从旁边走了过去,前来随驾的赵大人见状原本堆着笑的脸变得有些错愕,赶紧挥挥手让服侍的人跟上,自己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王上,当初火是从这议事的大殿开始烧起来了,等我们扑灭的时候前朝已经少了大半,倒是后宫因着那日风向未曾被波及多少。这瑶光虽不及我天璇强大,却是个会享受的,里头亭台廊桥、流水落花,景致真真是极好,您可要去看看?”赵大人谄媚道。

陵光没有说话,只顾自己往前走,赵大人被下了两次脸面子上过不去,脸色也没有以前好看了,公孙钤这时后退一步同赵大人站到了一处,笑道:“王上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哪里还有精力去逛什么院子,如今怕是想好好歇歇了,大人可曾安排妥当?”

赵大人看了眼公孙钤,只觉得他有些面熟但不认识,想起内侍称呼的“魏大人”,心中有数他是就是那个得了王上亲眼的魏相子侄,自也不敢怠慢,立刻说:“早已安排妥当了,王上来了自然该住正殿,长乐宫一早便打扫出来了,魏大人您看是不是立刻请王上过去?”

“赵大人稍待,我前去问一问王上的意思。”说着往前走了几步,与陵光低语了几句,赵大人在后头一直看着,看见陵光点了点头,又见公孙钤给他打手势,赶忙就跑到前头带路,把陵光领去了长乐宫。

“这处原本是慕容德的宫室……”赵大人说到一半立刻止住话头,偷瞄了一眼陵光见他并未动怒,接着说,“不过王上放心,以前那些旧物都被微臣清了出去,里头全是新换上的,王上看着可还满意。”

陵光在矮榻上坐下,也没看赵大人一眼,只挥挥手:“元贞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赵大人又自讨了个没趣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尴尬站在原地,最后被陵光近身服侍的内侍扯了一把,才直愣愣地跟着众人出去了。

“这里的排场可真是比天璇王宫都要大,瞧瞧这些金器美玉、细瓷琉璃,可见赵全这个瑶光郡守当得有多舒服。”陵光环顾四周冷哼一声。

“王上若是对赵大人不满,只管指摘惩戒便是了,何必当众给他没脸呢。”虽然这样说着,公孙钤面上却带着促狭笑意,“不过那赵大人出去时,脸色可真是精彩。”

陵光见多了公孙钤端庄如玉的君子面孔,如今见他这般活泼,倒是有些稀奇,顺着说道:“本王倒是应该送他去织染坊当差,就他那脸上的颜色除下来,倒是能省不少的染料。”

“之前忙着收拢朝中权利,打压冒头的世家,倒是把瑶光这块给忽略了,今日起本王要好好开始拾掇这群人,免得他们真把瑶光当做自个儿家的了。”陵光拿起搁在安几上装饰的一个金饰把玩了几下,又随手弃到一旁,抬头看到还站着的公孙钤,冲着他招了招手。

“人走了,你就别拘礼了,过来坐吧。”指了矮榻边靠着自己的位置。

公孙钤未曾推辞,谢了恩,端坐在了陵光身边,陵光却闲适地倚着凭几,看着公孙钤虽然没有外人依旧坐姿端正的模样,笑道:“你就不能和执明身边那个叫莫澜的学学吗?我看他对着执明也没什么规矩,再说了尊敬在心,你面上做的再恭敬,心中不敬依旧是不敬,若你心中尊敬,这些礼数怠慢一些也是无妨的。”

“那位莫郡侯是天权王的伴读,与天权王感情自然不同一般臣子,虽有君上臣下之别,但看相处却更若兄弟。臣却不然。自然,王上所说无错,一切皆要看心,微臣心中尊敬王上,自然在礼数上不愿怠慢,也请王上理解一二。”公孙钤微笑说道。

陵光叹了口气,挥挥手:“罢罢罢,孤王说你两句,你总有一车子回,以后孤王不说你了,省的自己耳朵遭罪。”

公孙钤抿唇轻笑。

“先不说这个了,跟着执明的人回来了吗?”

“已经回来了,天权王已经出了赤谷城。”公孙钤沉吟半晌,神色有些犹豫但还是说道,“不过据回禀,一行人在城门外十里处等他,与他一同上了路。”

陵光听了消息立刻正了身子,抿紧唇:“可查了?不是慕容离吧。”

“王上放心,不是。是一个车队,队伍中有老有少,看着像是举家迁徙,坐在车中的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与慕容离并不相符。”公孙钤顿了顿又说道,“不过执明似乎对那位老者十分尊敬,有人递了帖子给他之后,他竟然亲自下车去到那车驾旁施礼,最后上了那辆马车。”

“你觉得有异?”陵光问道。

公孙钤摇摇头:“说不上有异,只是这位天权王性子一向乖张狂傲,便是对与他平起平坐的王上您也不屑一顾,时常言语无状,为何会对那样一个老者如此尊敬呢?莫不是隐居瑶光的什么名士,被他挖了去?微臣已经让人前去细查了。”

陵光凝眉,良久才说道:“知晓身份即可,如今两国结盟,也不能撕破了脸。你之前不是去信天枢仲堃仪嘛,他那儿可有回信?”

“已经来信,他愿意投靠王上,共谋大事。”

陵光面上却不见什么喜色,反而有些兴致缺缺:“听你所述,孤王只觉得此人有才无德,背主弃国,当真可信吗?以利诱之,自可得暂时盟友,却并非真心相投,在孤王心中,他远不及你矣。”

“王上。”公孙钤也正色道,“臣不欲提仲兄辩解,但是他确曾有匡扶天下、济世救民之心,只奈何天枢朝堂混沌,让他屡屡受挫,故而偏激执念,一心想等高位,为天下寒门弟子争一口气。仲兄之才,进可定国安邦,退可护一方百姓,万望王上莫要因偏见,痛失良才!”

“他既这般的好,那他当初前来投奔,你为何拒绝呢?”

“此一时彼一时,生死之间走过一遭,臣反而想通了很多东西。”

陵光轻笑一声:“你既然极力推荐,孤王自会看在你的面上信他几分,不过对于此人……可信而不可托。也罢,既然他决议投靠孤王,他想要何时前来天璇,孤王会给他个好职位的。”

“这……”公孙钤一时语塞,“仲兄无意前来天璇,他此时正在天枢经营,若他是我们的人,他到天璇并不比他在天枢有用,毕竟将来王上要做天下共主,总要收复钧天失土,他在天枢到时可做内应,或为我们打探消息,不过他有意派一个能干的弟子前来,王上您看呢?”

面对公孙钤商量般的口吻,陵光咽下已经到了嘴边讥讽:“让人来吧,孤王给他这个脸面,必定会好好照顾他门下弟子的,也希望他能够安分守己,莫要首鼠两端、心怀不轨。”

公孙钤恭声称是,陵光这才缓和了脸色,与公孙钤随意聊起了闲话。

 

夏日晚风依旧透着熏人热意,不觉得凉爽,反添了几分烦躁,一人脚步匆匆穿过凤尾竹与梧桐木遍布的青石夹道,惊起那藏于不知名的紫蓝色、月白色小花中的点点萤火,映着疏淡月色,在夜色中更添一丝神秘,而在那黑暗深处伫立这一所房屋,隐在深处,仿若吞噬人的兽。

那人不过门口僮儿阻拦冲进屋内,却在踏进的一刻自觉放慢了脚步,全身急躁气息都敛了起来,一小步一小步地往里走了。

昏暗室内,帷帐低垂,泥金香炉中飘出甜腻香气。一人正随性倚坐在那珍珠帘帐之后软榻上,衣襟大敞露出雪腻肌肤,上头还有浅粉的暧昧痕迹,他靠着迎枕,一手端着酒盏慢饮,一手轻轻抚着榻上的猫咪,那猫咪通体漆黑,唯有一双金瞳,昏暗烛火中更显熠熠,那猫轻轻喵了一声,转头看向闯进来的人,似在看一个不速之客,它又叫了一声,这次不再慵懒,而像是嚎叫透着凄厉,令人毛骨悚然。

榻上人轻轻拍了拍黑猫的头顶,那猫瞬间乖顺下来,只一双金色眸子依旧盯着闯入者,嫣红的舌头在唇角打了个转儿,露出锋利的獠牙。

榻下趴伏着几个衣衫不整的巫童,皆是乌发雪面,十分妍丽,堪称国色。

只榻上那人面容虽隐在浓浓暗沉之中,却亦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掌灯。”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不疾不徐地想起。

一位巫童乖巧起身,也不拉好衣衫,任由香肩半露,一盏盏亮起烛火。

火光中,那珠帘之后的人露出了些许真容,他双目微合似在小憩,肌肤若玉,五官俊美,一双长腿露在衣外随意曲起,看着变让人春心澎湃,难以抑制。

只他一头长发却非寻常墨色,而是银白如同老翁,与他的容貌相差极大。

“董公来了,看座。”

他缓缓睁开眼眸,一汪冰蓝摄入人心,似鬼域之火,冷冷冥冥,望而生畏。

那被称为董公的中年男人在看到那双蓝眸只是明显瑟缩了一下,却还是期期艾艾地坐在了一个巫童拿来的绣墩上,他张了张口,最后吞了口唾沫什么也没敢说。

榻上男子并未起身,依旧那般倚着软枕,一双冰蓝眼眸有意无意地扫过那个坐在绣墩上恨不得把自己缩成球的男人。

“慕容离与毓骁已经回到了天玑,你是不是就是来同我这个的?”那声音不紧不慢,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让人听了只觉得心生平静。

“大祭司,这、这您也占卜到了?!”

被叫做大祭司的男人,却连眼皮也懒得抬一下,依旧缓缓地说:“何处卜卦,你进来时脚步急促、深浅不一,可见心绪不宁,却又非是因喜悦。我一早便告知过你,不要做多余之事,你却还是遣人将毓骁在瑶光的消息告知了天璇王,如今又如何了?毓骁未死,反而打草惊蛇,如今他身边的护卫添了三倍不止,你再想下手就难了。”

董成惭愧低下头:“实在是在下愚钝,不该不听大祭司之言,可是实在是机会难得,若是在天玑动手,难免日后会查到我们头上。若是让天璇动手,遖宿王亲弟在瑶光遇害,那毓埥便是为了颜面也会同天璇开战,他们二国打得两败俱伤,岂非正是我天玑复起的好机会?!在下一心为国,如何可以放弃!”

大祭司抬眸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一丝情绪,半晌才开口:“复国是难事,莫要心急,需得徐徐途之,你莫要再打那毓骁的主意了,他现在若死在天玑,整个鼓戈城中的世家都要遭受牵连,对复国并未有助。”

“是。”

“这些时日,你谨慎小心一些,不要露出端倪。”

又叮嘱了两句,大祭司似乎乏了一般再度闭上眼睛,只让巫童将人请了出去。

原本跪伏在榻边的一个娇俏巫童大着胆子凑上前去,给大祭司垂着腿,娇声低语:“大祭司,奴刚才看那董公眼中甚是不安分,似乎对您的提点并未真正放在心上,怕是还会有所动作呢。”

大祭司轻轻一笑,原本只是清俊的面容露出一抹邪肆妖冶,他一把拉过那巫童搂在怀中,惊得榻上黑猫怪叫一声蹿了出去,踩翻了案上酒盏酒壶,酒液四溢,酒香弥漫,引人浓醉。

那巫童落入大祭司怀中,脸上泛起红晕,眼中凝出春水,正要唤“大祭司”,却被咬了脖颈,一时痛呼出声。大祭司也不顾他惊呼喊痛,咬上了他颈间嫩肉,留下一个红印,一个翻身又将人压在身下,剥去衣衫,对着那赛雪肌肤一阵揉捻,惹得那巫童娇喘阵阵,听得依旧跪伏在地的另外两人面露红晕,不敢抬头。

雨收云霁,那巫童早已浑身瘫软,一身狼藉,双目失神地望着屋顶,大祭司洒然起身,拉起滑落腰间的玄色锦袍,对着依旧跪着的另外两个巫童说:“我要沐浴。去叫千泽阳来见我。”

两个巫童赶紧收拢衣衫,退了出去。

大祭司却慢悠悠整理着自己身上衣衫,抚平每一丝褶皱,晚风吹入,拂起他迥异他人的银色长发,让他纵身着浓黑,也无法完全融入夜色之中。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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