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落书,以慰己心。

帝王策 第五十章(一)

刺客一续写,主执离,有钤光、仲孟等cp出没。

人物略ooc,有私设,生子,钧天国无女子设定。

为了发展后续故事对第一季最后一集有所更改,第二季人物也会登场,但没有顾十安,没有顾十安!

小明智商在线、在线、在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勉强正剧风,其实只是披着正剧皮在谈恋爱而已~(其实还是比较正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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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胡汉三回来了!


第五十章(一)

方夜打着哈欠往慕容离屋子里去,去看见他一早便起了,装束整齐,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在脑后,正站在窗边看着外头景色。

“少主可是昨晚没睡好,这般早就起了。”方夜关好门走到慕容离身边。

慕容离说:“昨晚后院折腾了一夜,闹得动静太大了,我就算想睡也要睡得着不是,等到有些迷糊天都亮了,我也懒得再睡了,等中午歇晌的时候,再好好休息吧。”

“昨晚那动静的确大,一波波人忙慌慌的,恨不得把整个驿馆都闹腾起来,属下也跟少主才有些困头就被他们动静给吵醒了。”方夜往前走了一步,小声道,“不过听说昨晚的确查出来不少东西,还搜了内院,不过宣城侯吩咐不准搅扰了少主所以我们院里没搜,但是锦歌锦行两个人却搜了屋子,听说还从锦行的房里搜出了来历不明的药,锦行辩解药不是他的,锦歌也帮着求情,可是人还是被拿了,现正关着呢。”

慕容离眉心微动,扭头看向方夜:“锦行?可知道是什么药吗?”

方夜摇摇头:“属下去打听了,可是那边嘴都紧的很,问不出什么,我也怕惹了他们怀疑和警惕就没再问了。”

听了方夜的回话,慕容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走,我们去毓骁那里看看,问问昨晚的事情。”

“少主昨日不是还说不要管吗?怎么今日又要去了?”方夜跟上慕容离的脚步,疑惑问道。

“不要管是说不介入,不是不要问、不要听,若我们当真不闻不问反而有问题,昨晚出了那么大事,毓骁的近卫都被收押了,我今日得知若是不去问一下,像什么样子。”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毓骁的房间门口,自有内侍进去回报,不一会儿锦歌竟然亲自出来接了两人往里走,边走还边说:“侯爷昨晚一夜没什么睡,才起了身,让公子久候了。”

几人拐过一个镂空描金檀木屏风,就看见毓骁正坐矮榻上揉着太阳穴,脸色灰白神色不佳,慕容离先是上前见礼,毓骁睁眼到是他便让他坐下,慕容离也没推辞坐在了案几的另外一边。

“侯爷昨晚也是一夜没睡?这满眼的红血丝,眼下还有淤青,等会儿还要用热毛巾敷一敷才好。”

毓骁虚弱地笑了笑,摆摆手,看见慕容离神色也不好,歉疚道:“是不是昨晚动静太大了,让阿离也没休息好,你都没什么精神。”

慕容离微微一笑:“昨晚出了这样的大事,若是能马上入睡岂不是没心没肺,今早起来又听说锦行被侯爷关了,说是屋子里搜出了来历不明的药。”

“这个事儿,阿离都知道了。”毓骁脸上一阵尴尬,眼神都飘忽了。

“锦行是侯爷的贴身侍卫,被捉拿看押是何等大事,我虽不想打探,可这风言风语不断,不想入耳也会入耳。”慕容离垂了垂眸子,低声问道,“搜出来的药,是毒药?”

毓骁听了这话脸却一红,赶紧摆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毒药,是……哎呀,那污糟东西阿离还是别知道的好,也不知道那个狗东西怎么藏了这么个玩意儿!”

慕容离秀眉一挑,这些话在那九曲回肠的肚子里一转,心里就清楚了六七分,当下就有了计较,他只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劝道:侯爷,这下人的房间平日里也没个人把守,更比不得您清净,什么人都能进去走一走,说不定是谁把那东西放在了锦行的房间呢?锦行自小跟着侯爷,品性如何侯爷最清楚,他平日里虽刻薄跳脱了些,但绝不是大奸大恶之人,背主之事是万万不敢干的。侯爷还需明察,莫要冤枉了他。”

毓骁红着脸饮下一杯茶,偷瞄了一眼慕容离,又把头转到了一边:“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他进来愈发不懂规矩,还这般的不谨慎,也是该好好管教了,我也不过是关他几日,让他知晓厉害罢了。”

“原是如此,倒是阿离多嘴了。”慕容离可以拖长的调子,状似疑惑问道,“那——昨晚之事可查出什么了吗?”

“已经有些眉目了。”毓骁之随口一句便不再说,似是不想多谈。

慕容离也不追问,反而起身告辞:“有侯爷主持,自没什么是查不出的,今日逾矩来问一问也不过是担心罢了,侯爷昨晚没睡,想来也要休息,我就不打扰了,等过几日事情尘埃落定再跟侯爷小聚。”

“那阿离回去也好好休息。”

锦歌送了慕容离到门外,感激道:“多谢公子替锦行说话,他多次对公子言语无状,这次他回来属下必定好好说他,让他来向公子道谢。”

慕容离微微一勾唇角,露出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话,没什么要谢的。”说罢与方夜一起回了自己房间。

回到房中,方夜当即耐不住性子就问:“少主今日为何要帮那锦行说话,他平日里可没少挤兑少主,背后不知道说了少主多少坏话呢!”

看着方夜气鼓鼓的脸,慕容离觉得好笑,戳了戳他额头:“这事情是用来赌气的吗?再说了毓骁根本就不会相信自己的近卫会与昨晚之事有染,而搜出来的药又不是毒药,更是佐证。我不过是口头替锦行说了两句好话罢了,与我又无妨碍,不过费些口舌,却能令毓骁觉得我宽容大度,并非斤斤计较、睚眦必报之人,何乐而不为呢?”

方夜揉了揉自己额头,点点头:“属下有点儿明白了,可是其实就算少主不这么做,宣城侯对您也是格外地有好感的。”

“好感这种东西是在日常里一点一滴的积累的,它会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替你化解危机,但是若是你一个不注意很可能它就会如高楼一般一夕倾塌,所以要格外小心谨慎。”

“不过……”慕容离沉吟片刻,“毓骁似乎不怎么想提起那瓶药,而且锦行也说了这并不是他的,锦行这个人虽然有诸多缺点,却不是个会说谎的。那是谁把药放进了他的屋子里呢?”

“少主不是说了嘛,他们住的地方门户不严,谁都能进啊。”

慕容离扫了他一眼,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说他没心眼儿吧,差事却办的漂亮,说他有心眼儿吧,关键时候总是犯傻的厉害:“我那是说给毓骁听得,是替锦行开脱。他住的地方临近毓骁的处所,闲杂人等怎么靠近?就算是服侍的仆役也都是遖宿那边带来的人,谁没事往他放一瓶不痛不痒的药呢?”

“那……”方夜细想了想,“也不会有人陷害他呀,没事儿陷害他干嘛。”

慕容离食指曲起轻轻敲击着桌案:“里头总有蹊跷,你想法子看能不能把那药弄来,若是不成,也别勉强,别为了瓶药把自己折进去。”

方夜点头应了。

慕容离拿起桌上茶杯喝了口水,是冷的,不由皱了皱眉。

“这后院闹得乱成锅粥,人人自危,怕是没人用心做事了,到现在茶是冷的、早膳也没送来。”慕容离放下茶杯,“罢了,等他们想着我这里怕是我俩都能饿一早上了,走吧,我们出去吃。”

“出去了?!”方夜一惊,却还是替慕容离取了幂篱和披风,“会不会不安全?”

慕容离嗤笑一声:“难道还有人敢当街刺杀不成。这里是天玑,不是瑶光,别担心了,走吧。”

两人出门动静小,也没惊动了人,只告诉守门的侍卫若是有人问起就说他们出去逛逛,两人从后门出来,穿过小巷就是天玑的街道,两人走了一段路寻了一家还算整洁的酒楼,进去让人安排了一个雅间,点了壶茶并几个点心。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点心小食就摆上了桌,慕容离让方夜快吃,自己却似乎对面前这些美食兴致缺缺,只夹了一个生煎包子摆在碟子里却不吃。

方夜已经吃了大半碗馄饨,看见慕容离这样子,咽下嘴里的东西,担忧地问:“少主这些时日似乎不大安心的样子,属下可能给少主分忧?”

慕容离放下筷子:“跟你无关,我只是在想这次回到遖宿之后我们的处境。”

“这次我们出来几月有余,再次回到遖宿,说不定已经是另外格局,在遖宿不比在天权,天权有执明护着,自可行事无忌。遖宿却是步步危机,需要处处算计小心,我在朝堂之中并无人脉,可以依靠的只有毓骁而已。”说道这里,慕容离叹了口,“需得找机会,在朝中安插些自己人。”

但虽然如此说,慕容离也知道此事不易,于遖宿而言他终究是一个身份敏感的外人,再说就算现在安插人进去也不过都是些不入流的小官,对他并无助益,看来近期内还是要靠着毓骁,其他事情等回了遖宿见了苏真再商量不迟。

而他临窗的街上跑过了一辆马车,与其他马车并无不同之处,朝着城北驰去,很快就隐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

那马车一路向北,最后停在了一处小院子的门口,先是一人跳下车正是千泽阳,他摆好马凳,垂首伸手等着马车里的另外一人,隔了一会儿才有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搭在他的小臂上,卿寒水被另外一个巫童扶着下了马车。

他穿着黑色披风,帽子遮住银发,蓝眸因为畏光而覆上了浅浅的丝绦,他打量了一下这门楣,抬腿就往里走,穿过幽静回廊,走进一间满是药香的房间,里头很暗,纵这是白天也都遮着厚厚窗帘,室内燃了油灯,为怕烟气都用了枸杞油,还摆了石菖蒲吸烟,布置的很是妥帖。

披风和丝绦都被解下,卿寒水挥了挥手,屋中服侍一众人等都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他往前走了几步,行到那被掩了重重纱帐地床榻前,隔着那些纱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半晌,他才轻柔地揭开纱帘,凝视着床榻上胸口轻微起伏的苍白少年,少年似乎感觉到了注视的目光,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卿寒水,双目如同一潭死水,无波无澜,既没有因为卿寒水迥异常人的外貌吃惊或者恐惧,也没有像寻常人看到救命恩人一般感激涕零。

两人对视了半天,卿寒水收回目光,用银勾勾住两侧纱帐,坐在床边跟寻常与人聊天一般:“最近觉得身子可还好?你别介意这里没有光,大夫说了,你如今的身子不能见光更不能见风,所以才围着这么严实。”

少年一语不发,反而闭上了眼睛。

卿寒水不以为意:“不过大夫说你身子近来调养的不错,身体里毒已经被清理了个七七八八,再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出门透气了。”

“你究竟……为何救我……”少年有气无力的声音缓缓响起,不知是不是因为许久不曾说话的缘故,他声音嘶哑,不见半分少年的清润。

卿寒水勾唇一笑,却不急着答话,反而起身拧了块干净帕子细细为少年擦拭着脸颊,最后才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自然是有求与您啦,孟章国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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