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笔落书,以慰己心。

帝王策 第五十章(二)

刺客一续写,主执离,有钤光、仲孟等cp出没。

人物略ooc,有私设,生子,钧天国无女子设定。

为了发展后续故事对第一季最后一集有所更改,第二季人物也会登场,但没有顾十安,没有顾十安!

小明智商在线、在线、在线!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勉强正剧风,其实只是披着正剧皮在谈恋爱而已~(其实还是比较正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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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是孟章和卿寒水的主场,啦啦啦,大家是不是木有猜到孟章会复活~


第五十章(二)

“哈!哈哈哈哈!”少年国主的那嘶哑的笑声一声大过一声,盈满了嘲讽,他甚至用一只手撑住身子坐起起来,看着眼前这个银发蓝眸的怪物,脸上满满都是讥嘲,他稚嫩的脸庞还苍白的没有血色,他的眼下甚至还有黑到发淤的青痕,可是他毫无畏惧,似乎生死于他而言早已经是不值得在乎的事情一般。

笑过之后他咳得几乎喘不上气,他伏在床边,一声又一声的呛咳,咳得撕心裂肺,呼吸间更如同那嘶啦的风箱,卿寒水坐在一边冷漠地他把自己折腾地死去活来,看似带笑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良久孟章才渐渐止住了咳嗽,这场咳嗽几乎要了他的命,他脸上都是因为咳的用力而出的汗,凌乱的发丝撒乱的黏在脸上,双目通红眼角渗出眼泪,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已,可是他眼神依旧坚韧,他伏在床上撇头倔强地直视着卿寒水,不肯服一丝软。

两人这样对视着,卿寒水轻笑一声,摇了摇床边挂着的铃铛,不消一刻仆从就出现在面前。

“去把大夫叫进来。”卿寒水的声音依旧慵懒里带着些温柔,好像一片花瓣落入水中漾开的涟漪一般。

仆从依言退下,不一会儿好几个大夫一同走了进来,看见孟章模样都不由皱了皱眉,上前扶他躺好,又为他诊治,施针开药又服药,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卿寒水却没有半点不耐烦,只倚靠着迎枕躺在软榻上休息,甚至十分有闲情逸致地招来巫童陪他下棋。

棋下的极慢,一局未完,那边孟章已经被照料妥当,屋中人又再次退下,只留下了他们两人。

“我一个亡国之君,除了这身子还有这条命,什么都没有,你若要就拿去吧。”孟章的脸色更加苍白,他双眼无神地盯着床顶,语气里没有丝毫的起伏。

卿寒水淡淡一笑,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要是要你这条命又何必大费周章的救你,至于你这只剩了半条命的身子,对我就更无用处了。”

“那你有求于我什么?”孟章哼笑一声,满脸的嘲讽。

“以后你便会知道了。”卿寒水依旧笑眯眯的,甚至连眼里都是温柔,可就是让人不寒而栗。

孟章对他故弄玄虚那套不感兴趣,依旧看着床顶,连话都懒得搭理他了。

“国主如今到了如此境地,难道就不好奇,到底是谁害的你吗?”

“现在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木已成舟,再去想这些,有用吗?”孟章闭上了眼睛,不想在搭理卿寒水。

卿寒水却不以为意:“都说人得活的明白,那么死就更应该明白了,不是吗?”

孟章冷哼一声,翻身背对着卿寒水,讥讽道:“我就是个傀儡君主,万事做不得主,只是我到底不是真傀儡任那些人搓圆捏扁,碍着了他们的事,我自然就只有死,能在天枢把手伸进宫里,还神不知鬼不觉的除了三大世家,还有其他人吗?”

“啪啪啪”,卿寒水抬手击掌:“国主果然心明眼亮,看的透彻。不过国主大概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两种毒吧,一种是慢毒,若绵里藏针,一点点耗干你的血肉;一种是烈毒,似刮骨钢刀,瞬间便可收割你的性命。那慢毒是国主每日喝的安神汤,里头多了一味醉仙花,此花少量服用可镇定安神,但要是服用过量就会破坏肺腑,看表象就如染上痨症一般。而那烈毒却是猛烈,可令服用者内里出血如注面上却不露分毫,但恰恰有一克星,不巧正是醉仙花。”

“国主不觉得其中蹊跷吗?”

孟章睁开了眼睛,并不说话。

卿寒水继续说:“两种毒药相克,天底下哪有下毒的人会分不清自己要下的药的呢?看来三大世家之间也非铁桶一块,这下慢毒和下烈毒的,明显不是一人啊。”

“你说这许多,究竟是想要对我说什么,赶紧说吧,我还要休息呢。”孟章冷冷道。

“孟章国主当真这般就甘心了吗?看着你用尽心血治理的天枢被三大世家卖于遖宿之手,你的心当真不痛?被三大世家如此迫害,你难道就不想报复一回,也让他们尝尝这样滋味吗?”卿寒水就像那吐着信子的毒蛇,张口皆是蛊惑人心的恶毒话语。

孟章却只是冷笑:“我无粮无兵,除了头上顶着天枢王三字,可谓一无所有,我拿什么证,拿什么报复?你在这里说的轻巧,却也不过是蛊惑我再做一场梦罢了,或许你就是下一个苏翰,想将我当傀儡一般养着,打着所谓正统的旗号,搅弄风云。”

他瞟了卿寒水一眼,咧嘴一笑说不出的凄绝:“我偏不让你如愿,我孟章此生纵将来做贩夫走卒也好,或沿街乞讨也罢,都绝不再……做一个傀儡!”

孟章眼中蹦出火光,亮的惊人。

注视着孟章的眼睛,卿寒水不会怀疑他几乎燃尽了自己的魂魄,他垂了眼眸笑道:“国主岂会无兵,你曾托付仲堃仪十万精兵,他却在你危难之时离你而去,不管不顾。那十万精兵,之所以听他的,不过你当日旨意,你若回去了,他们自当是你的。”

“仲堃仪与我如何,你有何资格在此大放厥词!当日他对我伏地三拜,断了全部情义,从此他做他的人上之人,我做的我的亡国之君,死生不复相见,极好。”

“我劝你不要再在我身上下功夫了,纵你说的天花乱坠,我也不会为你手中之刀。你若觉得救我无益,大可杀了我,我虽生犹死,根本不在乎这条性命!”孟章铿锵说道。

卿寒水不怒反笑:“孟章国主,我喜欢你这样有原则的人,好好养病吧。”

说罢也不再劝说,面上带笑地转身离开,丝毫不拖泥带水,孟章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在恍然中与另外一人相互重叠,那人那时也是那般决绝,伏地三拜、决然别君,其实他走时孟章曾希冀他能回头看上自己一眼,一眼就好,也好证明自己来过这世间,而这世上尚有人真心还能念他一念。

可终究……凌司空去世后,这世上再无一人真心对待孟章。

那一瞬间,孟章似被抽干了最后一丝精气,倒在枕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眉间闪过一丝不甘。

 

千泽阳在一旁跪坐着,为正在作画的卿寒水研着磨,他偷偷抬头看上一眼,发丝半垂的卿寒水除了发色瞳色实在怪异之外,长得可算是十分英挺的,他的心情似乎不错,眼角眉梢都带着丝丝笑意,此时他正凝神画着面前的一副画,他似乎画了一条龙,但还未画完终究不好猜测,正如谁也猜不透他的心。

没人知道他的心里究竟想的是什么。

千泽阳听见衣裙摩擦之声,马上又底下了头,几个美貌巫童端着各色颜料围坐在了卿寒水的两侧,更有一个直接挤了千泽阳的位置靠着卿寒水坐了,还不忘瞪千泽阳一眼,抢了他手中墨条,一边研磨一边媚眼如丝直勾勾地盯卿寒水。

千泽阳也十分的识趣,他干脆退了半步,把卿寒水身边位置全部让给了这群巫童,总之他已经年过不惑,长得一副老态,难道还要去争宠不成。

“大祭司——”那研磨的巫童声音娇娇柔柔,身子直往卿寒水身侧倚,语气却满是酸味“那别苑的客人到底是谁啊?大祭司亲自前往探望,他竟敢如此不识抬举,让您未用午饭就回来了,当真是留不得呢!”

卿寒水不发一语,只将那沾了浓墨的笔放入笔洗中荡了荡,随手一甩,那还是黑色的水尽数甩在了刚才说话的巫童脸上,那巫童大惊,连忙跪伏在地吓得那如花容貌都失了颜色:“大祭司恕罪,是奴不懂规矩,不该乱说话。”

随手将那笔丢下,凌空冲着千泽阳的方向招了招手,千泽阳赶紧跪着挪了过来,那巫童也退到了一旁依旧伏着,千泽阳从笔架上又取了一支笔,轻蘸了蘸水,恭敬地递给卿寒水,卿寒水接了,没有再蘸墨汁,选了一色颜料继续作画。

半炷香后,画成,卿寒水将笔搁下,似欣赏般打量一下自己的画,之后便如弃蔽履一般两指夹起,往千泽阳面前一丢:“送你了。”

洒然起身,一群巫童自然随侍在侧,经过那依旧伏在地上的巫童时,卿寒水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话太多,管教去吧。”

那巫童一句求饶的话也没来得及说出来,已经被另外两人堵了嘴巴,拖将出去,卿寒水的目光却未在他身上停留,揽过身边一人,直往后花园去了。

千泽阳等到屋中再无一人,才敢去看那画,一看便是心惊。

那画上确是一条龙,一条青龙,一条翱翔天际的青龙,只是拔鳞断爪、血痕斑斑,一点也看不出龙的威仪,只那周身缠的极紧的链条枷锁却已经尽数绷断,再无束缚!

心脏咚咚跳的好像要从嘴里出来一样,千泽阳艰难的吞了口唾沫,哆哆嗦嗦将画叠好放入衣襟,想要离开,却脚步发软,才刚站起就摔倒在地,连续数次,才跌跌撞撞地出了门。

屋中那青铜香炉中,依旧香烟袅袅。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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